荷官告诉他可以到里面更高阶更有趣的赌局玩几把, 蒲俊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。
一直到被荷官反剪双手,按在地上,蒲俊发热头脑都没有彻底的冷静下来。
“人呢?怎么什么都没有,赌桌呢?”
他叫嚷着, 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。
荷官见过许多嗜赌成瘾的人,赌/瘾发作起来,和吸/毒的人犯毒/瘾没什么差别。都无法自制,丑态毕露。
“还赌桌呢?没看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?小命都要没了。赌赌赌,垃圾。”
大多数见过赌棍而自身不赌的人, 都不会喜欢他们。
荷官也一样,他一点也不掩藏对蒲俊的厌恶。
“你……”
蒲俊迟钝的脑子花费近一分钟的时间, 才彻底清醒过来。这一清醒, 就想起妹妹了。
“美美、美美……你们把我妹妹怎样了?”
他想要挣脱荷官的束缚, 却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, 徒劳地摆动身体。因为趴在地上, 视野受限, 但也能看到,屋里只有自己和荷官两人。
以荷官对赌棍的厌恶,本来是不想和蒲俊多说一个字的, 多看他一眼都嫌脏眼睛。可不知道为什么,他还是回答了。
“你妹妹刚刚还活着,现在可能已经死了。哟哟,别露出这种表情!我现在送你去见她。”
“美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