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一禾没坐下。
“你有钱吗?我去买杯豆浆喝。”
第五朝朗递给她一卷钞票,和人间界的钱币当然不一样。
芮一禾站起来,走到旁边的一家“xx牛肉面”门口,要两杯热豆浆。
“飞机不会晚点吧?晚点的话,中转的列车票就得改签。”
一个腋下夹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跟同伴说话,他的同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,青春靓丽。闻言把嘴里的泡泡糖吐进纸巾里,语气极不耐烦。
“到现在都还没通知晚点,一定不会晚的。我说你一天天的能不能别瞎担心,”年轻女孩捂着嘴打哈欠:“烦死了!每天从宁城到椰岛的飞机班次足足有十几班,你非得买最早的一班。四点不到就喊我起床,我眼睛到现在都疼。这是去度假,还是上赶着遭罪啊。”
中年男人呐呐道:“早班机最便宜。”
芮一禾端着豆浆离开的时候,年轻女孩还在骂中年男人。两个人大概是情侣,女孩的声音有点大。
“你好抠,怪不得你老婆要跟你离婚。”
引得好多人看过来。
“你的,”芮一禾把豆浆递给第五朝朗,没问和副本有关的事情。如果能说,他一定会说的。
第五朝朗接过来,喝了一口觉得豆浆有点烫,就听到身边的人幽幽地说:“要想生活过得去,就要头上带点绿。”
第五朝朗差点呛到。
芮一禾揭开豆浆盖子,不着急喝,在旁边哼歌:“你是一道光,绿得发慌。”
第五朝朗把豆浆放下,正色道:“我的身份是妖,四季常青的幸福树成精。头发绿是种族特征,不是意有所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