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一禾:“……”鸡同鸭讲。
往好处想,她不用找理由拒绝吃饭了。小镇上的饭菜她不敢动, 怕中招。
女人的表情严肃,和她言语里的温情形成鲜明的对比,整个人有种割裂的不协调。像是一名还没掌握演戏方法的演员,拙劣的扮演着关心孩子的母亲。
芮一禾猜对面坐着的女人已经疯了,疯掉的原因是失去女儿。
将她错认为女儿, 是因为她和女人的女儿有相似之处吗?
不,她梦里见过未来。那少女和她不管是外貌,还是气质都完全不一样。
“好吃吗?”
女人又一次问。
芮一禾点头, “很好吃。”
“那就好, ”女人没有表情的脸上, 终于露出一丝笑容:“吃完就不生妈妈的气了好不好?你一向是个乖孩子,从不让妈妈操心。”
芮一禾知道正确的回答应该是“好的”, 但她说:“不好。”
女人站起来,“你跟我来。”
两个人重新回到二楼,女人走进悬挂着蜡像人的房间,示意芮一禾进屋。芮一禾装作看不懂她的眼神,没进一看就暗藏危机的房间。女人也没有勉强, 抬头喊了一声“爸”。
丝线控制着一具蜡像下降,“站”在女人的身边。
这具蜡像头发花白, 杵着拐棍。穿着脏兮兮的布衣服,脚上是一双沾着泥巴的布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