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遇到事,还能对他狠得下心的,但从什么时候开始,连他一点点的痛苦,都好像舍不得了。
林知微把柜子锁上,隔天按自己以往的打扮,带团队赶赴杂志封面的摄影棚。
脖颈空的,锁骨明晰,皮肤细白无暇,包用的也是旧物,陆星寒在苗寨买的编织包太小,不适合工作状态。
袁孟准时准点带男团三个人过来,风风火火一群人围着三个男孩,隐约有了大牌出动的排场。
林知微小分队早已提前把场面铺开,人一到,随时可以开始化妆。
陆星寒抢在最前面进门,第一时间把视线紧紧黏在林知微身上,先是贪恋地描摹她的脸,继而向下,目光停了停,定在她空空的脖子上,再急忙转向化妆台,搜索满场,没有他的包。
他绷紧的唇线敛了敛,长睫低垂下去,脚步放慢,默默坐到知微身边的椅子上。
脸色有些白。
把失落尽力藏起来,不想给她看见,不想让她困扰。
知微是不愿意当众用他送的东西么?
还是昨天他表现不好,做错了什么,让知微不高兴了。
陆星寒低着头,唇越抿越紧,喉咙微微滚动。
林知微盯着小分队纷纷进入工作状态,先拿起杂志方准备的一件毛线上衣,走去容瑞身边,看似帮他比量,实际俯身靠近他身边,悄声说:“容瑞,我问什么你答什么,别让人听见,也别告诉任何人,行吗?”
容瑞脊背一挺,油然生出某种神秘使命感,“行,姐你尽管问,寒哥做了啥坏事我都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