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那里。”护士给她指了下走廊。
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,身上穿着军绿色的常服。他正在接电话,一只胳膊压着窗沿,背脊的线条挺拔。
徐培风。
温时尔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个名字。
似是察觉到什么,徐培风扭头朝这边看了过来,对上温时尔还有些迷茫的眼神,他收回视线,不知道对着电话那边说了什么,而后收起手机,朝病房这边走了过来。
她刚刚动作太猛,针头有些回血,护士给她处理了下,出门时徐培风问了句,“她现在怎么样?”
“烧已经退了,其他的等会要医生来看了才知道。”
“好的,谢谢。”
护士走了出去,徐培风搬了椅子坐到床边,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“一般吧。”温时尔揉了揉头发,迟缓的反射弧回过神,“昨晚的军队是你们?”
“嗯。”
“谢谢。”
徐培风笑了笑,“这两个字昨晚你们队里的人已经说过很多回了,你可以说点别的。”
“thank you very uch”
“……”
温时尔抬眸对上徐培风的视线,唇角一弯,颊边露出一个不怎么明显的梨涡,“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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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时尔生病的那段时间,她的组织跟着部队一同去了趟非洲南部,而她则被徐培风带到部队,由军医负责照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