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郁欢:???
平十八不是不愿意从杜氏的吗?怎么又扯上关系了,如果是不从杜氏,杜氏不可能还夸他吧!不说他不解风情就很好了。
谷郁欢不好问,杜氏自己却说了:“他先前不愿意,他不愿意我也不是强求的人。晚上他从你院子出来,路过我这。那贼禽兽,看着我连眼睛都直了,想是没在你这得了快活,又被勾起了兴致,正是有火无处发的时候。我瞧他意动,问他为什么不肯,他半推半就的说了。”
谷郁欢好奇的住了筷子。
杜氏在桌上‘咯咯咯’的笑:“无非是怕你忌讳,丢了这奚府二管事的差使。我跟他说——‘你们夫人连苏玉郎都不介意我亲近’,这话一说,他就便无顾忌了。”
谷郁欢:“……”
……昨夜信誓旦旦!
谷郁欢当时还以为这平十八对小杜氏是多么的专一呢!
她这人从不打无准备的仗,到了哪里都会自己想办法熟悉一番地形的,这奚府她一进,就有意识的到处转了转,不说对奚府每一条路都清清楚楚,但画上一幅简易地形图是没问题的。
从小杜氏的院子里出来,除了去厨房之外,根本不会路过杜氏休息的客房。奇了怪了,大半夜的厨房的火早熄了,连一点热气都没有,平十八去厨房干嘛?!
假使他是饿了想吃点东西填五脏六腑,既是奚府的二管家,派个人去不成吗?明知道杜氏对他有意,为了不得罪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避开她。平十八路过杜氏院子这件事,很是值得深思的,这人只怕不是个憨厚老实无花花肠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