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他果然就来了,我父亲大约觉着我这个退过的亲的人居然还有人要,二话不说就答应了,也不问我愿不愿意。”
“那你可愿意?”
徐娴之又重重喊了声:“公主!”
“你是徐太尉捧在心上的小女儿,他定然不会如此仓促的应了下来,应当也是觉着秦家与秦秋都不错,才没再问你。”乐妤又问:“可定下婚期了?”
“还没,我娘亲在看日子呢。”
乐妤握了她的手,眼里有些羡慕,“那之后便好好过日子吧。”
这世间的情意,也不全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
说完了自己,徐娴之开始说起这段时间京城里发生的事。
“近来姜婉儿看起来顺眼不少,我有次随母亲进宫看姐姐,竟在姐姐殿中看到她了。也是神奇,没成想,她如今还得叫我声姨母。”
“那你这辈分可是长了一截呢。”
“哈哈,谁说不是,谁叫我有个皇子大侄儿。”徐娴之继续说:“我看她啊,伺候我姐姐真是尽心尽力,与之前矫揉造作的样子完全不一样,也不知真是改了性子还是又是装的。”
乐妤与姜婉儿只打过一回交道,确实不是个善茬,不过既然能嫁了六皇子,那应当也算圆满罢。
“公主,我是不是没与你说呢?韩家姐妹也许了人家啦,韩越琦许的是李尚书家中的公子,韩越珍许的新科状元。我听其他人说,韩越珍嘴巴都要翘上天去了,见着个人就要炫耀一番这个状元怎么怎么好,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。”
历来闺阁女子婚事大多都是一笔交易,乐妤细细想了想,又不确定,问徐娴之:“韩家可是有个女儿在宫中?”
“正是,韩越珍姐姐是淑妃,名头没我姐姐大,可皇子生在我姐姐前头,是三皇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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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头弦惊堂也正说这事呢,秦秋不知从哪里得了徐娴之来了相府的消息,几乎是徐娴之前脚到,他后脚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