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突然进来,楚苓倒是没什么反应,只淡淡问他: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“我想多陪陪糖糖。”
“哦。”楚苓默默应了一声,然后又说:“那你出去陪她吧,这里地方小,人多碍事。”
江渊无视她语气里的疏离,走近了一步,然后说:“我知道,因为余琅琅的事,你心里很不舒服。”
楚苓不语,只是盯着面前水龙头里哗啦啦流出来的水。
站在她身后的江渊继续道:“刘莉不指证她,你妈和张威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。我手里也一点证据都没有,现在在证监会眼里,她的的确确是和这件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楚苓闭了闭眼,还是没有说话。
“你再等等……”他声音疲倦,“给我一点时间,我不会让事情拖得太久的。”
楚苓也觉得疲倦,她转过身对面前的人说道:“江渊,算了,我不要余琅琅坐牢了。”她笑起来:“我认命了,斗不过就是斗不过。对你们这群人来说,想要整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。没错,我以前觉得不服气,可不服气有什么用?余琅琅该怎么过还怎么过,我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她深吸了一口气:“江渊,我不打算计较了,也没那个本事去和她计较。我现在只求你管好你的那个小表妹,不要再让她来打扰我和孩子的生活。”
江渊向前一步,语气无奈:“你听我说——”
楚苓也往后退了一步,后腰正好抵在洗手台冰凉的大理石上,水池里溢出来的水将她后腰的衣料打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