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他又说:“前几年这家的少爷突然回来,心血来潮找了人要修这间别院。后来又不知道怎么了,修到一半又让人停工。”
这是他才看见桑旬的视线一直落在院子前面的那两株花树上,便笑起来:“海棠也是那个时候种下来的,也没几年,就长得这样好。院子里面也——”
大爷的话没说完,就惊讶地停住了。
因为,他看见那个一直寡言的姑娘,在那两株海棠树前慢慢蹲下来,哭得眼圈通红,却仍紧咬着牙,一声不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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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旬回到学校,已是五月中旬,她的博士论文早已完成,手上的实验也都告一段落。
年前wrence教授便已将她推荐给自己的导师,只待她拿到博士学位,便可去新的实验室做博后。
她无事可做,每天却仍待在实验室里。
同实验室的师弟师妹忙得焦头烂额,有时看到桑旬在实验室里无所事事地溜达,觉得比看到教授还紧张。
于是午饭的时候,师弟ki过来找她,问:“sang,我记得你很喜欢the eagles”
“还行吧。”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问这个。
ki笑嘻嘻递给她一张票,“the eagles这周末在拉斯维加斯有演唱会,有几个本科生要自驾去那里,你不如一起去玩玩?”
桑旬哭笑不得,但也只得接过票,说:“谢谢你。”
同行的都是不到二十的小年轻,桑旬只觉得自己年纪大了,努力融入但画风仍然不对,于是索性上车就抱着背包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