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,他又拿起桌上的两个盆栽,走回了卧室。
两个盆栽里都放了针孔摄像头,一个放在床头,另一个放在床对面的矮几上,足以将床上人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下来。
门铃响的时候,樊深正要将红酒倒进醒酒器里。
他放下红酒,走到玄关处去开门。
楚洛站在门口,很利落的打扮,t恤牛仔裤,背着一个大包,手里还拖着个行李箱。
樊深将她迎进来,“我刚开了一瓶红酒。”
楚洛开门见山道:“档案可以给我看一眼么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樊深笑了笑,“不过你总该先坐下。”
楚洛跟着他走进了会客室,她看见桌上的红酒和两个玻璃杯,眉头不禁一皱。
樊深盯着她看了几秒,然后开口:“你是从机场过来的?”
楚洛没有回答,只是问:“要怎样你才会把那个人的档案给我?”
“不用怎样。”樊深笑,“你想要,我就会给你。”
楚洛抿紧了唇,没有说话。
樊深看着她,眨了一下眼睛,“糖糖,别紧张。我说过了我喜欢你,这样做自然是想要讨好你。”
他往两个高脚杯里倒了酒,“96年的欧颂庄,难得一见的精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