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半天,他才想起来:“你还没告诉过我你叫什么呢。”
楚洛咬唇不语,她一时拿不准要不要说。
见她不说话,樊江宁叹口气:“我救了你两次……你连个名字都不告诉我。”
“……江薏。”她轻轻吸了口气,手心有薄汗,“我叫江薏。”
希望堂姐江薏能够原谅她。
“真好听。”果然,他夸奖道,“哪个yi?”
楚洛面不改色道:“薏米的薏。”
其实他的中文听说可以,但读写不太行,所以也不知道薏米的薏到底是哪一个,但仍记下来了:“哦,薏米的薏。”
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,楚洛拿出来一看,是家里打来的电话。
妈妈在电话那头问:“宝贝,什么时候到家?”
“哦,台里临时有工作,要加班。”她现在这样肯定不能回家,“我下周末回家吃饭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妈妈叹气,“那你晚上吃什么?”
她想也没想,“待会儿和同事一起去食堂吃。”
樊江宁在旁边憋笑憋得很辛苦,等她挂了电话,他看着她,忍不住说:“你说谎话都不眨眼睛。”
“是啊。”楚洛回视他,心里想,你才知道啊。
也许是因为感兴趣,也许只是因为无话可说,樊江宁问她:“你家里有几口人?”
楚洛眨眨眼睛,“三口人。”
“独生子女?”说完他自己都发笑,“也是,你们这个年纪,除了双胞胎,都是独生子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