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把她压在墙边,他低着头,一只手握着她的右手,把她的手牢牢的按在头上,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嘴,把她整个人都按在墙上。
蝴蝶骨撞在冰冷墙壁的时候,钟念整个人都惊慌失措的不行。
直到看清来人,以及他身上的消毒/药水味儿,钟念吊着的心,堪堪坠了下来。
钟念拍着他,眼神示意他松手。
梁亦封眉目紧锁,“安静点。”
没一会儿,就有保镖跟了过来,对讲机里发出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穿了条黑色的裙子的女人,头发扎着。”
保镖:“好的。”
梁亦封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,往她的脑后一伸,把她绑着头发的绑带解开,如墨般的漆黑长发瞬间散开。
梁亦封低头,眼眸幽深:“钟念,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钟念喉咙发干,“等我以后再和你说,你先把我松开。”
梁亦封压着她的手更加的用力:“别动!”
“还动!”
“安静点!”
走廊那端传来陈灿的声音,“妈的,哪个女人这么烦?给我调监控去。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,声音越来越清晰。
钟念抿了抿唇,双睫微颤,突然,双手勾住梁亦封的脖子,踮起脚跟,欺身上前吻住了梁亦封。
唇齿相贴的一瞬间,像是盛夏与冰川相遇。
她的唇瓣温热,他的唇瓣像是中年冰封的雪山。
钟念贴着他的唇,没有接过吻,并不知道下一步的动作如何。她双眼紧闭,心跳声在脑海里格外的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