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想去阻止,却被梁亦封一个眼神拦了下来。
他就站在身边,是那个为钟念倒酒的人。
酒席结束的时候,钟念也醉了大半。
送走客人,宴会厅空空荡荡。梁亦封看着钟念扶墙往洗手间走去,他眼里闪过一丝光亮,随即跟在她的身后。
钟念在洗手间吐了很久,冷水拍在脸上,她倒是清醒了一些,拿过纸擦了擦脸,意识清醒了几分,但身体仍旧很飘,双腿像是踩在云里的一样,特别的轻。
她扶着墙出来,半弓着腰,胃里火辣辣的,红的白的,洋酒啤酒一股脑儿灌下去。
喉咙里像是有团火在烧。
全身发热。
钟念把手上的蕾丝带解开,随意扔在地毯上。
仍然热的喘不过气,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。
但理智尚存,钟念抬头,眼神迷离隔了一层雾气。
眼前的人,一个人,或许是两个,也许是三个,她定了定神,最后确定只有一个。
白衣黑裤,单手抄在口袋,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人影幢幢,灯火闪烁。
梁亦封的眉眼晦暗难辨,他睥睨的看着她,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。
藏在镜片后的双眼冷淡的落在她的身上。
钟念倚在墙边,贴身的礼服勾勒出她的身形,酥胸香肩,红唇微湿,双眼带着水汽格外的妖冶迷人,不经意的一眼都能勾走半条命似的。
梁亦封的眼神宁静,仔细看去又能发现里面像是藏了一场盛世海啸般汹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