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她是被家族“献”上来的,但与圣人相处十余年,心中又怎么可能没有感情?至少,行事方正的她非常认可圣人的功绩,认为他是为天下百姓带来福祉的英雄,也是真心做事的人——这个天下,做官的多,做事的人太少了。
“如何?”
“《商业》、《地租》两篇,你看过了吗?”邵树德看向偰氏,问道。
“就那本。”种氏指了指偰氏,笑道。
“陛下要爱惜龙体。”种氏叹了口气,然后走到邵树德身后,轻轻为他按压肩膀,说道:“波斯那边有使者过来,等了陛下数月了。”
“放案几上吧。”邵树德懒洋洋地说道。
两年后的科举,考的就是新《致治》五篇,并且此书将上升为大经,不再是中经了。
与两个大肚婆聊了一会后,邵树德的心情变得愈发不错。
想到此处,种氏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一股感伤。
“妾听闻那人在波斯写了一本书,惹得波斯君王龙颜大怒,通缉那位使者。”种氏说道:“使者也算人缘不错,有人通风报信,于是就逗留在洛阳,不敢回去了。”
“此书给毗伽送一份吧。”邵树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