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国富误会了他的意思:“小弛,你爷爷就是个小学烧锅炉的工人,真没剩下多少东西,我没骗你。”
张弛笑了起来:“叔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,还有没有跟这跟棍子相关的东西吗?”
张国富想了想道:“你爷爷平时性情比较内向,很少说话,我挺怕他的,他活着的时候,这棍子整天都栓在腰上,平时没事就见他搓啊搓啊的,对了,有次我问他这东西是什么?被他骂了一顿,说他还没死呢,就贪图他东西,这老头怪得很,我说以后肯定孝敬他,他说不图我孝敬,以后每年的七月初一给他上炷香就行。”
张弛闻言一怔,七月初一岂不正是他们一家出车祸的日子,难道张清风早有预料到命令会有此一劫。
张国富道:“后来我才知道他算到了自己的忌日,你说邪乎不邪乎?”
张弛道:“也可能是巧了呢。”
张国富道:“哪有那么巧的事情,咱们的先祖毕竟是张天师……”说到这里他想起了什么:“我忽然想起来了,他倒是给我留了一样东西。”
他把外套脱了下来,借着继续脱。
张弛赶紧阻止:“叔,天凉,您别脱了。”
张国富道:“你这屋里暖和,这事儿除了你婶子谁都不知道,我小时候,你爷爷在我身上纹了几行字。”
“什么?”
张国富道:“右胳膊肘下面,一行数字,说起来这事儿也奇怪,我小学时候学习特别差,在班里倒数第一,老师就差劝我退学了,你爷爷说我是没开悟,就亲自在我身上纹了几个数字,说起来也奇怪,自从他在我身上纹了那几个字之后,我还真开窍了,学习成绩突飞猛进。”
张国富脱得只剩下背心,抬起胳膊肘给张弛看了看,张弛看到他右胳膊下面有一行小字,还有几个符号,征求了一下张国富的意见,用手机拍了下来,放大看了一眼,反正不是中文。
张国富把衣服重新穿上,张弛递给他一杯茶,虽然没有仔细看,可他敢断定那行字和天蓬尺有关,应该是个坐标位。
张国富道:“张弛,刚强在你这儿怎么样?”
张弛道:“他人不错,踏实肯干,我安排他负责烧烤店刚好学学管理。”
张国富感慨道:“刚强可沾光了,就是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