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弛在今天早晨给她吃了一小片培元丹,研磨成粉,掺在豆浆里让她喝下去的,考虑到齐冰毕竟是肉体凡胎,没敢给她多吃,有点反应也是预料中的事情,张弛道:“没什么啊,我也吃了,我没事啊。”
齐冰有点想打嗝,顾及形象,赶紧跑出去了。
不一会儿又跑回来:“张弛,我怎么有点浑身发热啊。”
张弛道:“抽屉里有体温计,我去给你拿。”
齐冰感觉自己也不太难受,在室内接连做了两个踢腿的动作,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,摸了摸头也不烫:“张弛,不用找了,我好像没发烧,估计是春天到了,气温升高的缘故。”
张弛回来的时候,拿着一瓶云顶1919,带着俩酒杯。
齐冰诧异道:“大清早就喝酒?”
张弛道:“这酒不错,一瓶五十多万呢。”其实是想帮她催化一下培元丹。
齐冰看了一眼:“留着吧,我没喝酒的习惯,张弛,我怎么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头呢?”
“哪儿不对头呢?”
齐冰说不出来。
张弛招了招手,齐冰来到他身边坐下,靠在他肩膀上,掏出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,感觉有点红:“我不是过敏吧?”
“什么过敏?”
齐冰有点不好意思,小声道:“我听说有人会对体液过敏。”
张弛笑了起来。
齐冰拧了他一下:“别笑,有什么好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