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
然后，就没然后了。

秋渡古有些错愕，最后还是被姜部长带着离开的。

他不明白，这事应该是很严重内部渗透事件，为何二会长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。

而秋渡古不知道的是，在他们离开后，二会长打开手机，打了一通电话。

“血液化验结果怎么样？”

“什么？和普通人没区别？不可能！他那一天展现出来的力量，已经和舞弊者不相上下！怎么可能会和普通人血液数据一样！给我继续研究！”

“啥？有人找你要血液的报告？不管是谁都……那几个老家伙的话，可以共享一部分，只能给现在的，后续的研究结果不能再进行提供。”

挂掉电话，二会长眼眸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，关掉会议室的灯，整个人介于走廊灯光的光明与会议室黑暗之间。

“那些老家伙，自己不敢动手，反倒是想捡我的便宜。”

“不过方月那家伙的血液，为什么会和普通人没区别？这没道理啊……”

舞弊者是仙人，仙人之躯已经到了现有的科技无法进行分析的地步，因此恐有舞弊者这个宝库，他们也只是干瞪眼，没有办法进行研究。

而方月的情况，明显不同。

那是人类还在朝仙人之躯进化的过程中，是一个还在可以研究的阶段。

如果能通过系统的研究，略过游戏这个媒介，人工的制造更多像方月这样的存在，那么舞弊者的存在，对他们而言也就没那么重要了，甚至和舞弊者的协议，也可以撕毁，不用再受制衡。

思考了片刻，二会长决定先稳定方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