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，那不对啊。

大小姐狐疑地盯着方月手上的手绢。

“那这手绢……是她爷爷送你的？”

忘，忘年之交？？

大小姐感到一阵恶寒，这也太……

方月倒不知大小姐所想，听到她提起手绢，神色微微一僵，语气冷漠了几分：“这是另一个姑娘送我的。”

听到方月的语气，大小姐心中有些刺痛。

……果然是这样。

神色一黯，大小姐胸口堵得闷闷，忽然很想抽自己一巴掌，没事问这些事干什么，给自己找不痛快吗？

大阳府百废待兴，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。

勉强干笑了一声，大小姐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地问道：“那她……没和你一起来[初暖城]吗？”

“……她死了。”

留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，方月已经抽身而去。

冷风呼啸中，大小姐却完全呆住了。

死……了？

先是一种惊喜几乎狂喜的情绪涌上心头，随后大小姐立刻感到羞愧甚至无地自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