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邪一愣。
别的也就算了,呼吸也是无比通畅,这就很奇怪了。要知道,只是戴着口罩,时间长了都会需要换换气,可是戴着面具那么长时间,呼吸也不受到半点影响。
但事实上,这面具非常紧贴面部,触摸的时候,感觉质地也比较坚硬,怎么看都不像很通气的样子。
不触摸面部,董邪完全不会有自己正戴着面具的感觉。
这让他内心反而开始感觉受到诡异起来,一时间,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。甚至,董邪开始担心一件事情,时间长了,会不会面具就摘不下来了?
刚想到这一点,他就想起了他们和卡尔遇到的那具尸体。
如果卡尔没有及时将面具摘下,那是否意味着……
“我稍微眯一会。”
母紫衣说到这,将头靠在一旁楼梯的护栏上,说道:“我就眯个十分钟,十分钟后,你叫醒我。”
“哦,好。”
接着,母紫衣就闭上了眼睛。
董邪将手上的水杯放下,他怕喝得多了,上厕所频繁,可能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来。
过了一会,他又看向母紫衣,后者似乎已经睡着了。
想也知道,一大早就来参加这个血字,都没合过眼,她此时应该是累到了极限,才会睡一会吧。
董邪紧紧握着水杯,随后,下意识地,又抚摸了一下脸上的面具。
此时,他越发地开始恐惧这一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