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连晓没反应,南枝顿时心急,连忙大声问,“顾连晓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不喜欢直说,搞什么冷暴力?”
顾连晓那边传来一声玻璃碎裂声,南枝没心思管他那边发生了什么,撒气式地发怒,“不想理我就算了,你以为老娘稀罕你?没了你,老娘照样风流潇洒,滚吧!”
大肆发泄一通,南枝挂断电话,气呼呼地走到窗边发泄闷气。
短短离开一天而已,顾连晓对她的态度经历了一百八十度变化,好的时候如胶似漆,不好的时候对她爱理不理的,她再给顾某某打电话过去就不姓南!
奇怪的是,当夜南枝做了个很奇葩的梦,梦里自己成了西门庆,顾连晓就是武大郎,因为勾三搭四被武松打得皮开肉绽!
当梦里的西门庆被打得叫爷爷时,南枝成功惊醒,下意识喊出声,“我不敢拈花惹草了!救命!”
旁边床位的孔宋被南枝闹腾醒,撑起身子揉揉惺忪睡眼,声音带有早晨未睡醒的沙哑,“枝枝,你做噩梦了?”
南枝扭头看他,孔宋那张脸化成了阎婆惜,南枝白眼一翻砸进床内,迷迷糊糊地叹出声,“我靠...还没醒啊!”
一整天南枝都困在昨天的梦里,午饭时心不在焉的,一桌子香喷喷的肉菜都无法拉拢她的注意。
孔宋给她夹菜,关切地问,“怎么了?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。”
南枝扒拉饭菜,无精打采道,“昨个儿我跟老师吵架了。”
孔宋挑眉,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