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挤完牙膏,一记关门的动静吓得她浑身一抖,接着自己就被人从后面猛地抱住了。
“顾连晓,滚出去!!!”
折腾了好大半天,两人才从公寓中出来,南枝一脸菜色地趴在顾连晓背上,嘴唇跟生吃朝天椒一样红通通的,仿佛要烧起来了。
“南南,我觉得昨天醉酒就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。”顾连晓心情愉悦地对背上的人儿说。
南枝已经没精力给他白眼了,只是懒洋洋地冷讽,“男人的嘴骗人的鬼!”
顾连晓闷头道,“你错了,本男人的嘴是蜜饯,尝起来特别甜的。”
南枝浑身起鸡皮疙瘩,调侃,“你这算是王婆卖瓜吗?”
顾连晓含着笑意说,“甜不甜,问南枝!”
南枝顿时觉得嘴唇又痛起来了,抬手碰了一下,霎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你带我去哪里啊?”南枝看了看路牌。
顾连晓站在路边,“带你去医院包扎。话说,你最近怎么老是挂彩啊?”
南枝无奈地说,“你以为我想?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,我最近倒霉吧!”
南枝思索片刻,又对顾连晓说,“我包扎完后就送我去找嗨神,我跟他说明一下情况,相信他会理解的。哦,对了,我还忘了一件事!”
顾连晓嘴角微扯,“什么事?”
南枝环住顾连晓的脖子,往前探了探脑袋,带这些颤音说,“那个…我被我爹卖给嗨神了,卖身契三十个亿,要是他死活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,咋办?”
顾连晓第一回体验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,忽然又有些觉得多重马甲并不是那么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