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枝心中一惊,眼珠子下移,看到菜板上躺着的冰冻小咸鱼,顿时明白了顾连晓的意思。
小咸鱼还没解冻,菜刀每每剁下去,就跟光溜溜的泥鳅一样滑走了。
“我让你跑!”顾连晓跟小咸鱼较上劲儿了,一个劲儿剁菜板,就是剁不到咸鱼。
南枝摇头叹了一声,走过去抢走顾连晓手里的菜刀,“老师啊!别闹了,我带你醒酒去!”
说完,南枝拖着顾连晓往厨房外走,顾连晓不甘心地指着小咸鱼,带了哭音道,“我要剁了它!它出轨了!”
南枝一个头两个大,费力将顾连晓拖出来,本来差一步就进浴室了,顾连晓就跟蛮牛一样,反手拖着她往卧室里走。
“诶!你干嘛!”南枝心惊肉跳地抓住门框,死活不肯进去。
顾连晓反身一个熊扑,南枝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到地上,顾连晓扬起头,可怜兮兮地说,“我要睡觉觉!脑袋好痛!”
南枝气背,“你睡你的,拖我干嘛?”
“我怕...”顾连晓瘪瘪嘴,桃花眸泛着泪花。
南枝心中微动,语气软下来,“行,我陪你,不过你不准对我动手动脚啊!”
最是午夜凶铃时,南枝环着双臂,双目怨恨地瞪着窗帘,她说陪他的意思不是同床共枕,这家伙莫非理解错了?
南枝无语地往后瞥了眼睡得正沉的家伙,动了动身子,悲催地发现被顾连晓抱得死死的,在他没醒之前怕是下不了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