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莉莉得到顾连晓的保证，怯生生道，“枝枝去了俱乐部，说是九龙队长心情不好，她要过去安慰他。”

在电竞圈里，A神与V神关系亲密是出了名的，许多召唤师都在网上有意无意地撮合两个人，有的V神粉丝甚至毫不避讳地叫南枝为“小嫂嫂”。这种节奏南枝也是知道的，只是好几次辟谣了，都压不住粉丝的狂热，到最后也就没有多管，左右她对此也不是特别反感。

陈莉莉这么一说，顾连晓不负她望地沉下脸色，手中的钢笔出现了明显的弯弧。

“知道了，你回去吧。”

顾连晓将手中的钢笔扔进垃圾桶里，平静异常坐在办公桌后头。

陈莉莉抿了抿唇，抱在怀里的笔记本往前一送，道，“教授，我想跟你商量个事。”

顾连晓抬头，方才阴郁的脸色不再，美如妖精的脸庞挂着平易近人的笑容，和颜悦色地说，“讲。”

陈莉莉小心观察顾连晓的神情，低声道，“教授，我对您研究的方向很感兴趣，入学这几个学期，我的专业成绩都是系里第一，所以我想找你当我的导师。”

顾连晓第一届研究生打算带三个，南枝是他内定的，剩下的两个心里早就有所安排。陈莉莉品学兼优，好学勤奋，这样的学生确实应该收入门下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顾连晓再问一遍，毕竟是人生大事，他得让陈莉莉好好考虑下。

陈莉莉很坚定地说，“我想了很久，觉得跟着教授学习能提升个人专业素养，我是认真考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