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摸上了冰冷坚硬的脑袋,那种属于死亡的冰冷传到手心,南枝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。
嗷嗷..
小奶狗的声音越来越低,南枝慌张起来,顾不得对狗的恐惧,用着完好的右手将它一把抓起来护在怀里,用自己的体温给她温暖。她站起来,慌慌张张地将周围看了一遍,找到路标后,急忙拔腿往医院回赶。
淅淅沥沥的雨声,足音在黑夜里越来越急促,她喘着粗气,怀抱着小奶狗拼了命地往几千米远的医院跑。
感觉到小奶狗的气息越来越弱,她停了下来,跑到马路边,冲着满街上疾驰的车辆大喊着求助。
然,一辆辆车子全部无视马路上这个穿着病服大吼大叫的女人,不管她如何招手求助,回应她的只有****。
世态炎凉人情冷漠,她今晚再次体会到了一次。
尽管如此,她也不放弃希望,一面沿着马路走,一面抱着小奶狗蹦蹦跳跳地向马路上行驶的车辆求助。
直到她被绊倒后,求助声噎在喉咙中,小奶狗滚到前方。
它的身子不再呈现自我保护状的蜷缩,很自然地舒展,黑黝黝的大眼睛已经彻底闭上了。
南枝爬起来,颤抖着右手触向那条狗,冰冷僵硬的触感传来,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,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跟这条狗了。
世界安静了许久,一辆车停在路边,一人撑着伞下车,那人本来是跑着往南枝这边赶的,却在看她对着一条死去的小奶狗痛哭流涕时,收住了脚步,举着黑伞伫立与南枝身后不远处,一双桃花眸暗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