睦健的师父是自学成才，睦健是自学成才，然后他教出来的高起，充其量也是野路子出身，不会就是不会啊。

方理成轻轻的叹了口气，道：“你这样跑就太慢了，我来教你好了。”

从树顶上轻轻落下，在高起面前站定之后，方理成看着高起先是思忖了片刻，随即道：“先说你练的什么功。”

“呃，内外功图说辑要里面的懒道人身法。”

“啥？”

方理成一脸的茫然，他摇了摇头，再次道：“你说啥？”

“我说……就是内外功图说辑要。”

方理成想了好久，茫然道：“这是哪一门那一派的功法，我没听说过啊，那你会不会两仪功？”

“不会，当然不会。”

“那么四象功？”

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
“那么八卦功？最简单的八卦功你该会吧？比方雷山小过，雷风恒？泽风大过？”

高起摇了摇头，然后他看着方理成道：“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
方理成急声道：“八卦功里面六十四小功你一个都没练过？”

高起发现了，他发现方理成的脑子好像有点儿问题，也不是说他傻，就是可能有点儿轴。

“这是你们的功夫吧？你们的功夫，外人怎么会知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