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客厅坐了会儿许让就去洗澡了,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刚好就接到了宋景铄的电话。
宋景铄的声音里藏不住的急切,“许让?听说白离回来了?你们见过面了吗?情况怎么样?你怎么回事啊,她回来了你都不告诉我们!你还能把白离藏起来啊?”
宋景铄一口气把问题抛出来,许让把浴巾系在腰间,开了免提端起水杯开始喝水。
宋景铄听到许让喝水的声音,知道他在听但是没回答。
“许让!”宋景铄又喊了一声,“你他妈的,你能不能回答我?”
许让半眯着眼,眸色深邃,他说:“回答你。”
“白离回来了,见过,情况……”他顿了顿,如实回答,“不太好。”
“所以你暂时不要去打扰她。”
“不太好是什么意思?”
“需要让她安静休息的意思。”许让说,“给她点时间,阿离不是那种回来以后不会联系我们的人。”
所以她回来以后没有主动联系,大概就是因为又生病了。
“我当然知道她的为人,不然以前那几年白一起玩了?”宋景铄叹了口气,“许让,你要知道,不仅仅是你,我们也同样关心她。”
许让敛下眸,回想起当时白离虚弱地坐在病床上,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样子,突然之间心口的那根刺又被拉扯了一次。
他缓缓开口,说:“和以前一样,心理疾病……”
前段时间跟别人谈上千万的生意的时候都没这么犹豫,可是一说到跟白离有关的事情,他的呼吸好像总是不那么顺畅。
一提到这个,根本不需要许让多说,宋景铄就明白了,他在那边沉默了很久,许让都听到宋景铄那边有人跟他说话。
“老板,今晚最后一杯酒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