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网上的说法太多,乔教授是问哪一条?”陆林北昨晚只睡了三个多小时,一脸倦容,坐在沙发上哈欠连天。
“黄同科遇刺,凶手是你和陈慢迟。”
“遇刺是真的,但凶手不是我们两个,是农星文,或者说最可能是农星文。”
“昨晚你去见我的时候,为什么不说这件事?”
“乔教授任务繁重,不必操心我的事情。”
“这不是你的事情,是普权会的事情,不过我昨晚确实帮不上忙,可是警察为什么没将你抓起来?陈慢迟呢?已经在监狱里了?”
“慢迟在茹红裳家里,跟我一样,也被监视居住。”
“翟京的警察对理事长之死这么不重视?”
“非常重视,但是我请了一位好律师,替我们暂时免去牢狱之灾。”
“律师?你请了律师?”
“对。”
乔教授的眉毛与眼睛渐渐地竖立起来,“你居然请律师?”
陆林北笑道:“乔教授请坐下说话,你对律师有什么想法吗?”
“不是我有想法,是大多数人都有想法。”乔教授坐下,“他们不是人类,是一个个程序,根本不想替当事人洗刷冤屈,就会在鸡蛋里挑骨头,揪出法律条文拖延时间,看似颇有进展,却在最后一刻举手投降,将当事人送进监狱,还要一本正经地吹嘘自己的本事,说什么没有他们的帮助,结果会更严重。”
“乔教授吃过亏?”
“我才不会让一堆数字做我的律师,我为自己辩护,这不一点事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