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你应该相信我,这是你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好吧,我接受检测,任何时候都可以。”
“我这就安排,先要提出申请,如果检方同意,很快就能进行检测,如果检方提出反对,就得上诉到法官那里,可能要耽误一会。”
“检方不可能反对吧?”
“难说,检方的态度往往是这样:相信这是事实,但是在论证链条上缺失一环,所以不愿意拿出来进行辩论,就会反对引入某项证据。”
“不管怎样,我同意。”
“好,我已经提出申请。我要接着往下问了。”
“请。”
“作为一条独特的程序,你会被其它程序模仿吗?”
“嗯……我曾经模仿过其它程序,但是还没有被模仿过。”
“如果你没有入侵服务器,而检方认为你入侵,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有程序在模仿你。”
“我不知道具体发生过什么,但是我有一个猜想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在经纬号受到了操控,可能无意中参与入侵舰队主服务器,过后又被删除记忆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‘不行’是什么意思?”陆林北困惑地问。
“你的这个猜想行不通,不能作为辩护策略的一部分,以后提都不要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