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都是‘可能’,我说过还有其它可能,比如黄同科根本没看到报告。”
“这里数据众多,你可以随意查看,能确认是哪种可能吗?”
“人类的行为越来越多地以数据形式记录下来,但不是所有行为都这样,你曾经也是人类,你对朋友的看法、与父母的关系、内心的情绪波动等等,是没有数据记录的,只有当事人才能了解。”
“黄同科。”
“对。”
“我要是有办法直接与黄同科交谈,又何必找你呢?”
“那就没有办法了。”
“不对,还有两个当事人,枚忘真和枚利涛,真巧,都是你的熟人。”
“他俩与黄同科级别相差太多,只是将报告递交上去,很可能不知道报告此后的遭遇。”
“也可能知道,只是没有体现为数据。”
“嗯,有这个可能。”
“所以找你帮忙还是正确的,待会你就出去,给我找到这两个人,问个清楚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?他们是你的熟人,打听一下很困难吗?”
“枚利涛和枚忘真都是专职情报人员,别说是熟人,就算是面对至亲,也不会透露机密。而且,我不感兴趣。”
“不感兴趣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