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教授请求通话,上来就问:“老峰怎么被警察抓走了?他是为你做事,你怎么没被抓起来?”
“放心,李先生不会出事。”
“要是枚润恒活着,说这话我信,你?算了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‘好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说我不乱做承诺。”
“你这个家伙……给你做事要小心些。先不说老峰,你看到刚才的古怪演讲了?”
“看到了,正在纳闷。”
“纳闷?这有什么可纳闷的?”
“赵帝典的用意是什么?他隐藏已久,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冒出来?”
“瞧,这就是你的问题,总从个体角度考虑事情,越想越乱。”
“乔教授以社会学的角度看呢?赵帝典的这次出现,是风还是帆?”
“这才有点上路。要我看,赵帝典自以为是‘帆’,想借游行之风闹点事情,可他逃不掉做‘风’的结局,等着看吧,肯定会有人充分利用这次机会。你将三个月的钱都打给我。”
“嗯?”
“论文我已经发给你了,该给我钱了,而且我急需这笔钱,找个地方躲起来。”
“躲起来?”
“对啊,给你们应急司做事太危险,又是疯子,又是警察的,你不值得依靠,我得自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