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乔没说话。

“刀山火海的新人？”妮可指了指站在酒吧外的几个家伙。

乔乔没回答，反问：“你呢？”

“我来做点生意。”

“掮客？”

“算是吧。”妮可想了想：“今天开元老会了，你们怎么没去旁听？”

“你不也没去么？”

妮可笑了起来，看着乔乔：“你还不知道规矩么？元老会，只有常驻团队的正式成员有资格旁听，我们这样的掮客，外来者，是没有资格入场的。”

乔乔坐直了身子，盯着妮可看了几眼：“你真的是外来者？掮客？不是哪个团队的成员？”

“不是。”妮可摇头：“如果我是的话，这么大的热闹，我怎么会错过？现在应该是在元老会大厅里旁听才对。这样的热闹可不是每天都有的。”

“也对……”乔乔的眼珠转了转，低声道：“你会在零城待多久？”

“不会很久。”

“那么，有兴趣做个交易么？”乔乔看着妮可的眼睛。

妮可心中乐了。

“你说说，合适的话，我不拒绝交易。”

乔乔正要说什么，旁边的秀秀却悄悄的拽了一下她的袖子，默默的摇了摇头：“欧尼……”

乔乔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