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贞点点头,不过脸上的怪异之色,并没有消散。
清虚催促道:“后来发生了什么?你与我说说。”
“我,我便如师父所说,跪在他身旁,冲他不住磕头。”
承贞想起之前的事,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额头,上面有磕出的青紫色,发鬓间还有杂草草籽嵌着。
他可是使了吃奶的力气在磕头了。
“怎样?他指点你修行之法了吗?”
“没……”
承贞哆嗦了一下,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之事。
“他,他问我怕不怕,说他杀了那么多人,我说不怕,那些都是恶人,都该杀,结果那位县公就笑了,说他不知这些人恶不恶,但是和尚想杀他,他便先下手了。
还说什么以直报直,我听不懂那些。”
清虚和一众道人在一旁听得心焦,连声催促:“说重点,说重点!”
“哦,我接着求他指点我一二,结果……”
承贞吞了口唾沫:“他说他不懂道家修行,他学的那些,就算说出来我也不懂,还说如果真要学,他有一套‘睡梦罗汉拳’,问我要不要学。”
睡……睡梦罗汉拳?
这什么鬼?
指着和尚骂秃子?
指着道士说和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