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敬玄正与对坐的严守镜,对坐下棋。
严守镜执黑刚拈起一颗黑子,闻言看了一眼李敬玄的脸色。
没有任何异样,淡定如常。
再看看跪在堂下的丰主事。
年纪在五旬的丰主事,此时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,深秋季节,额头上居然渗出了细密的冷汗。
“严郎君,该你下了。”
李敬玄说了一声,转向跪在下方的丰主事,语气温和道:“为什么失手?”
咕嘟~
丰主事的喉结蠕动了一下,吞咽了一口唾沫。
这声音如此之大,以致于连坐在堂上的严守镜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是……我们请的那个异人孙九娘,不知为何放过目标跑了。”
“不知为何?”
李敬玄重复了一遍。
“等等。”
严守镜开口道:“丰主事,你说的这个孙九娘,莫非是蜀中的孙九娘?”
“严……严主事知道此人?”丰主事颤声问。
“略知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