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边的,是他一起在陇右当兵的萧归。
右边的是兵部尚书萧嗣业之子萧归。
同名不同命。
正不知如何称呼,陇右兵萧归道:“是这位萧郎君将我从狱中带出来,也是他让我在此等你,我与他商量好了,以后他做萧归,我做萧二郎。”
说了一句后,萧二郎向魏三郎露出一个凄苦的笑容:“一帮老兄弟,现在只剩下你我了。”
牛七郎死了。
张敬之也死了。
还有许多人,他们并不能看到今日的太阳,永远留在了昨夜。
萧归手摸着自己腰上的玉扣:“你们能活下来,已经不错了,做了那么大的事,幸亏有贵人愿意保你们。”
“多谢,多谢萧郎君。”
魏三郎只是率直,并非不知变通。
他向着贵公子萧归叉手行礼,同时心中又充满了疑惑:“萧郎君为何要保我们?”
萧归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一番:“要保你的不是我。”
“那是?”
“是开国伯。”
萧归解释道:“我本来是去拜访开国伯,然后他交代我把你们这些陇右老兵保出来。”
停了一停,他又道:“命虽保住了,但你们的军职不可能再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