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后发生剧烈的爆炸。
刚涌上来的蕃兵顿时被炸翻一片。
破碎的瓷片飞溅,连牛皮甲都无法全数防住。
有的蕃兵脸庞被瓷片削过,少了鼻子,有的少了耳朵,鲜血淋漓,满地翻滚,惨叫不断。
“队正你……”
“你的手!!”
“死不了!”
这唐兵队正挣扎着站起身,拚命喘息着观察城头情势。
他身边跟着跳上城的唐兵,已经聚拢了十几人。
有这些人,就可以形成最简单的阵势,可以在城头立足。
有了立足点,后续的援兵就能源源不断的冲上来,破城有望。
队正舔了舔因失血而干裂的唇。
身边的士卒有人已经取出随身包裹里的纱布,以粉药洒在队正的断碗处,再用纱布死死按住。
在队正的闷哼惨叫里,用绳索死死系住。
“队正,忍着些!这是军中医官发下的上好创药,疼是疼了点,但这玩意能止血,能救命!”
“听说这纱布包裹之法,还是前总管提出的,每片纱布用前都用沸水煮过,然后再单独封装,用时方可拆,也不知为何要这般麻烦!”
“禁声!敌人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