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随我过去看看,同我招待一下那些茅山宗的道长。”
……
大非川南麓。
如果纵目去看,大约八十余里之外,有成片的牛羊群在草原上被圈禁在一起。
无数的旌旗、旗幡飘扬。
洁白的帐蓬组成边营。
数不清的牛马被圈养在栅栏里。
夜色笼罩下,一切都很安宁,就像是草原上无数个日夜一样。
突然,一声凄厉的啼声,从天际划过。
一只半人大的夜鸦,从天空飞落。
它的模样十分狼狈,身上的羽毛支离破碎,许多地方甚至变成了“秃毛鸡”。
雪白的帘帐被恶风掀开。
遍体鳞伤的夜鸦恶狠狠的扑了进去,甚至不及寻找落脚之地,一头扎在了帐蓬正中。
帐中,悉多于从桌面抬起了头。
他的桌上摆着一副地图,地图上还有无数鲜血淋漓的指印,那些指印仿佛刚印上去一样,一枚枚鲜红欲滴,像极了流血的伤口。
“夜鸦,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