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姐夫姜利辉,陆时永的脸上露出满满的嫌弃之色,“茅坑的石头,又臭又硬!这些年他要是肯帮忙公司的事,咱兄弟俩早飞黄腾达了,还用窝在县里?”
“咱们以前不是没遇到事嘛,现在公司遇到问题了,他作为亲姐夫,还不帮咱想想办法?他不怕咱姐给他家法伺候?”
陆时波刚掏出手机,朝着门口走去,嘴里还嘀嘀咕咕,“我给他打电话试试,实在不行给咱姐打电话,我就不信了,咱姐还管不了他?”
“不用打。”陆时永轻摆摆手,“别为难咱姐了,他向来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,成天只想着保住他的仕途,这些年他没帮咱,但也没跟咱较劲,也算是给足咱姐的面子了,如今公司出了事,咱先自己想办法解决吧。”
“怎么解决?那群司机像是吃了枪药,逮谁呛谁,油盐不进呐!在局子里的时候,副县长从中调解他们都不听,非要减少份钱、取消增加车辆,也不知谁给了他们熊心豹子胆,那态度,简直就是做好了跟咱死磕准备。”
“死磕?呵呵,他们也配?不过是如来佛手中的玩物罢了。”
陆时永轻蔑的笑出了声,手指灵活屈伸,“咱在青树县算不上什么人物,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小角色吧?混了这么多年,对付一群穷鬼而已,还解决不了?”
“哥,你有办法让他们开工?那可是一帮不讲道理的刁民!”
“刁民?在我眼中就是一群欠收拾的跳梁小丑。”陆时永眼中闪着阵阵凶光,“他们不是有刺头吗?哼,那咱就枪打出头鸟,杀鸡给猴看。”
“大哥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见大哥周身的气势凌厉、目露凶光,陆时波自己也忍不住兴奋的摩拳擦掌,“我明白了,我这就让二牛把兄弟们都叫上,正好是过年,挨家挨户给他们拜年去,好几年没出手了,只怕他们都忘记咱兄弟的手段了。”
“几十岁的人了,你这臭脾气怎么一点没改?咱们是什么人?犯得着跟一群穷鬼拼命吗?手段,用些手段不会吗?你这些年是怎么管理公司的?”
陆时永生气的拍了拍茶几,茶杯里的水蹦跳着溢了出来,“他们有几个人带头闹事的?他们是不是在咱公司挂靠运营执照?咱们今年的合同不是马上到期了吗?不签合同,不犯法吧?”
“哦哦!!我明白了。”看着大哥将信将疑的目光,陆时波恍然大悟,“县里就咱一家出租车公司,那群穷鬼不跟咱们签约,哼哼!!”
“去吧,那天在县府大院,都有谁动手了,一个不留。”陆时永随意的摆摆手,又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,端起另一杯茶水,小抿一口,嘴角露出盈盈笑意。
“嗯,我马上去查看合同期,对了大哥,今天别回市里了,在县里吃顿饭吧,我知道一家火锅店味道还不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