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柳平点头道。

他朝虚空望去。

一行燃烧的小字浮现在半空中：

“历史记载者与本序列接驳，正在向你传递第三百九十八章最后一句话，你是否要查看？”

“查看！”柳平道。

一行小字跳出来，显现在他眼前：

“柳平握住百纳刀，低声道：‘有些食物不是那么好入口的，也许会要你的命。’”

柳平静静看着这行字，沉吟着问：“序列，这就是第三百九十八章最后一句话？”

“是的。”序列回应道。

“那——目前已经记载到哪一章了？”柳平问。

“第四百零三章。”序列道。

“后面呢？”他问。

“后面都是空白，只有你完成了什么事，历史记载者进行记载了，才会化作历史存在。”序列道。

“也就是说，未来还是不可预知的？”柳平又问。

“未来有许多可能——你所选择的道路和付出的行动将会决定未来。”序列道。

“好，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