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了口气，瞪大眼迷茫地问：“那算什么帐啊？”

戚晨长腿交叠，靠在座背上，微眯着眼打量它对面的男人，柔和的暗黄色灯光倾泻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，颇有几分慵懒的味道。

“说说招聘这事儿。”他温和道。

关殷却听得毛骨悚立，下意识地吞咽了口水，更加没底气地问：“哥是对小菩萨和小和尚不满意吗？如果哥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……”

“不是，她们的技术还行。”然后话锋一转，扬眉问道：“不满意可以怎样？你舍得让何尚雅离开？”

关殷：“……”舍不得。不过，“既然觉得她们还可以那是……”

“你。”

“噗……”正用喝水掩饰紧张的关殷被戚晨的话惊到，呛到了自己，猛然咳个不停。

“关殷，说正经的，何尚雅你是怎么选中的？”

关殷正拍胸口的手顿了下，脸上染上莫名的红。

“我……我和余迪在面试的那间屋子准备了衣服，让……让她……给我们搭配……感觉她还……还不错就留下来了。”他的声音越说越小。

啧，还磕巴上了，就这损样儿还想把人追到手呢→_→。

戚晨清了清嗓子，直起身坐正，两手交叉放在桌上，略带散漫地问：“重点不应该是你看上她所以毫不犹豫地把她留下来了？”

关殷心虚地搓了把脸，“也不全是。”

“她是小菩萨推荐的，对于小菩萨的化妆技术我是很服气的，所以我觉得她推荐的人也不会差，至于小和尚，她在服装这一块确实是很在行，我看了她的简历的，她在国外进修过，技术这块毋庸置疑，当然……”他挠了挠头，“我确实有私心啦，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嘿嘿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