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”他俯身亲吻她,偏头咬住她的耳垂,呢喃说:“那就来提神吧。”
迟舒意:“……”
她突然发现她已经摸不懂他的套路了。
香汗淋漓之后,被提神的姑娘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,更别说出去玩。
慕景时倒也乐得安闲,陪她在酒店待了一上午,其实是她后来又睡了过去,他靠在床边守着她,时不时地收到一条短信,他便及时回复过去。
此时北京的某一家婚纱设计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,男人正一手将他的小丫头抱在怀里,一手在用素描笔画一套男士的礼服,而他怀里的女人虽然已经三十岁,却还是一张二十岁不到的娃娃脸,安然地窝在他的怀里抱着手机正在发短信。
他看到后问:“怎么不打电话交流?”
乔乔眨了眨眼,很无辜地瞪着大眼睛,对他说:“慕先生说他老婆在睡觉。”
顾安晨微挑眉角,表示理解,不再说话,继续画他的图。
又过了一会儿,倏而,她抬起水润的眸子,轻轻地喊:“顾老师。”
顾安晨手中握着的笔尖一顿,而后放下,搂住她,垂下眼帘,黑色幽深的双瞳浸润着无限的温柔,问:“什么问题?”
她平日不会叫他“顾老师”的,除非碰到了问题想要请教才会这样喊他。
……
慕景时和迟舒意下午才出了酒店,去了她最想亲眼看看的著名铁塔,他与她十指相扣,陪她一直到了塔顶,同她一起俯瞰整个巴黎市容。
夜晚,在塞纳河畔边上牵手散步,凝望对岸的铁塔,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,它就如同一个“铁娘子”,经受住了无数的风风雨雨,却依然屹立不倒。
相机里有他拍的好多风景照还有她的照片,却唯独没有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