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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既能与南疆相勾结,又看不惯傅兮得宠,最后,还不愿伤害他。

这样的人,宫里倒是屈指可数。

心里有了方向,景熙帝的目光又回到了吴院使身上。

“说吧,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。”

吴院使年纪已是不小,有些事瞒着也无甚意义,更何况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圣上还未疑他,他若是再隐瞒下去,他岂不是辜负了这份信任?

吴院使颔首一五一十道:“微臣的母亲曾是南疆皇室的医官,她曾在臣幼年之时,给臣讲过一些南疆邪门的巫蛊之术,讲到这双人蛊的时候,臣曾听母亲提起过这冰息。”

“你可能确定?”

吴院使先是点点头,后又摇了摇头。

“陛下,因为家母曾亲眼见过这冰息,所以臣能确定这冰息确实能救人性命。这是算算时间,南疆已更替三朝,这冰息是否还在,便不得而知了陛下万不可冒险”

景熙帝不愿再听他啰嗦,立即打断道:“行了,朕命你将所有有关这蛊和冰息的内容整理好,明日交折子上来,下去吧。”

吴院使撇撇嘴,欲言又止。

不过看到景熙帝明显不耐的一个眼神后,还是灰溜溜地转身走了。

景熙帝揉着眉心,心里算着时间。

沈越,这一笔一笔的账,朕慢慢跟你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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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盛公公传陛下口谕,请各宫之主到乾清宫接旨。

这样的旨意,谁都没见过,去乾清宫,接什么旨?

众人皆纳着闷儿,究竟是何事,能弄出这样的阵仗?

莫不是昨夜挖出来那一个个方方扁扁的盒子有什么问题?

看事情不妙,谁都不敢怠慢。

没多大一会儿,就见乾清宫的大殿上跪了好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