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利安:“……”

“我之前说,我保证好好经营我的人生,绝对不会再再想不开,不能把自己置于险境,”尤利安决定认真给老古董讲道理,“这不是我自己造成的,这是意外,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威胁我退役。”

“人的一辈子只有一次,我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。”

“就这样?”资本家提出疑问。

尤利安瞪他。

“嗯,你说的有几分道理。但是……”

尤利安竖起了耳朵:?

资本家看着他,顿了两秒,才说:“你只有一次人生,我也只有你一个儿子。”

“你当然可以任性,我可以让你在许多事情上任性一辈子,唯独健康和安全,不可以。我可以努力理解你的爱好,也希望你能努力理解一个父亲的心情。”

在资本家看来,没什么比把儿子拎到眼皮子底下看着更安心了。

小儿子两次差点把小命玩没,都是因为流血,恰好他还是最不常见的一种血型,老父亲反正是不能忍受。

尤利安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却有些吃惊:“理解?”

“爸爸,”尤利安看着他,“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,我该喊你‘爸爸’,喊队长‘老板’,但我觉得,你俩调换一下完全没问题。”

“你不像个父亲,你更像老板。”

他是有这个世界从小到大的记忆的,他和原本的尤利安无缝衔接,能体会到另一个自己所有的心情。

如果面前这个男人是个合格的父亲,另一个自己又怎么会在受到事业和感情的双重打击后,独自一个人在家,绝望到自我了断?

是有多忙的工作,当父亲的才能整整两个多月,对明显状态不对的儿子不闻不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