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现在在杨恒的府邸之中,那金蝉纹刚刚给杨恒送了一碗参汤,从书房之中走出来,她的丫鬟莺儿便急促地来到了她的身旁,在金蝉纹到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金蝉纹听完之后眼睛都有些发红,然后恨声地说道:“我早就知道这小子不地道,果然让我料中了。”
“那夫人用不用将他给除了?”
“不可,他再怎么说也是相公的大弟子,这件事还是要由相公来处置。”
金蝉纹说完之后,就将手中的托盘送到了莺儿的手中,她转身重新进了杨恒的书房。
杨恒现在刚刚批完了一份文书,正伸懒腰呢,看着金蝉纹去而复返,有些诧异。
“夫人又有什么事吗?”
那金蝉纹装作非常焦急的样子,小步的来到杨恒的身旁,轻声地说道:“老爷,刚才一个丫鬟无意中看到守明的房间之中有一个女子。”
杨恒听完之后先是一愣,然后就笑着摇了摇头说道:“我当是什么事呢,这也许是守明找的相好,而且他年纪也不小了,咱们不要过问了。”
可是金蝉纹却焦急地说道:“可是那个来的女子穿着一身夜行衣,而且是从院墙上跃进去的,偷偷的从窗户上进了守明的房间。”
杨恒听完经常人的话,猛的站起身来,然后用眼睛紧紧的盯着金蝉纹。
“你说的这是真的,你可不要骗我,你可要知道这件事可不是小事。”
“相公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敢骗你,你要不信我现在可以去看看,那女子还在他的房间中没走呢。”
现在杨恒完全相信金蝉纹的话了,他重新做回了座位之上,想了一想,然后说道: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!”
说完这句诗之后,杨恒就站起来狠狠的对金蝉们说道:“派你的人把守明牢牢的给我监视住他,从今以后的一举一动你都必须给我记载清楚,随时准备让我查看。”
金蝉纹点了点头,然后问道:“那今天的事相公就不管了吗?依我之见,还不如赶紧的将这守明给除了,省得夜长梦多。”
杨恒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说道:“现在我毕竟是朝廷的国师,而守明也是五皇孙,再加上我们还有一段师徒的情谊,在他没有做出危害我的事情之前,我怎么能够对他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