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看着乔鹊那个样子,更柠檬了,不甘心道:“我又没说什么,就要这样护着,怎么,你还能护得了一辈子?”
江鹭池不满地看了他一眼:“为什么不能?别说是你,以后谁都别想再欺负他。”
这下,轮到秦时愣住了。
他走了过来,一边用惊奇的目光看了乔鹊一眼,一边叹了口气,看向江鹭池,终于收了玩闹的样子,眼里有些藏得很深的情绪:“真好。阿池,能再见到你,我很高兴。”
他笑了笑,伸手递给了乔鹊一件东西。
“给我的?”乔鹊接过一看,是一张粉红色的小小信笺。
那种纸,江鹭池见过,是命理师用来解命的专用笺子,背后还印着秦家的家徽,只有当事人能看到上面的字迹。
他不赞同地皱了皱眉:“秦时,我说过,乔鹊不需要知晓命格。你何必浪费……”
秦时打断他,挤眉弄眼:“这是我送给乔鹊的见面礼。粉色是哪种命格,你知道的,对吧?”
他不再多说,伸了个懒腰,挥了挥手:“行了,别婆婆妈妈了。咋的,还想留下来过年啊?快走吧你们。”
乔鹊看了看江鹭池,又看了看秦时,出言道:“秦哥,你还不打算出去吗?”
秦时已经转身走回了崖边,又再次坐了下来,看着远方的晚霞,耸了耸肩:“我还有债要还呢,总没有让苦主一个人等在这儿,自个儿出去逍遥快活的道理吧?”
他轻声一笑,最后的低语散在了风里:“表面云淡风轻,她可是最害怕一个人的。”
江鹭池哼了一声,神色不明,干脆地拉起乔鹊的手:“别管他,我们走。”
乔鹊点了点头,跟上了江鹭池,边走边打开手里的信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