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沉舟继续瞪他:“什么东西?你就收了?收了?!啊?!”
岳寒叹了口气,斯文秀气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笑容:“师兄,乔鹊那孩子,命不好……你明知道我们不能陪伴他一辈子的,他迟早会有自己的生活。”
岳沉舟的目光锐利射向岳寒:“为什么不能?”
就这个问题上,两人探讨过多次,心知肚明,不用多言。
岳寒好脾气地笑了笑,不再说话了。
岳沉舟满腹牢骚无处发泄,骂骂咧咧走进门,烟瘾又犯了,摸了摸口袋才想起私藏的烟被某人缴了干净,只得随手在吧台上找了颗薄荷糖扔进嘴里,视线瞥到那个木盒子,不满意的“切”了一声:“什么东西啊,当我岳沉舟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城乡结合部暴发小修么?区区一个木盒就想骗走我心爱的徒……”
岳寒:“五灵珠。”
岳沉舟:……法克。
岳沉舟摸着那木盒愤愤回头:“他们江家当年是做了汉奸吧?跟着八国联军抢了圆明园还是怎么地?出手这么大方呢?”
……这特么还让人还怎么拒绝。
啊?!
乔鹊全然不知道自己被一珠子卖出师门,他正坐在回家的巴士上,心情显然很好。
他圆圆的指尖在手机上灵活抠字,把他们要去茅山的消息告诉了赵可心。
赵可心发来一整个版面的哭脸。
据说佛修协会那边很看重赵可心,很快就给她找了个德高望重佛法高深(赵可心原话,乔鹊持保留态度)的师父,立刻就要把她提去深山老林做什么力量修行,连辞职交接手续都顺手帮她搞定了。
而巧了的是,赵可心提过的,让她从实力上心甘情愿拜服的,斧头用得贼溜的那位19岁小禅宗,恰恰压在赵可心头上,从明天开始往后,她还得恭恭敬敬叫人家一声“师兄”。
聊到这里,乔鹊欣慰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