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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话他重复喊了十几遍,里面终于响起秦鹤不耐烦的回复:“滚!”

听到回应乐湛便乐了,冲着里面又吼了一句:“秦门主,二十年前你离开无常门后你师弟就自宫了你造吗?”

一片沉默,半晌后传来轰隆隆的一声响,接着洞门从中间缓缓打开,秦鹤一袭白衣立在门后,脸色如衣服一般惨白。
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
乐湛收了笑,严肃地点了点头:“他亲口所言,我亦亲眼所见。”

秦鹤半晌没反应,整个人仿佛定住了一般,只有衣角在夜风下鼓鼓而动。静默了很久,就在乐湛几乎忍不住要唤他回神的时候,他才声音低低地回了句:“我知道了。”

秦鹤当晚就出关了,但是第二天乐湛找遍山庄都没见到他的人影,想着他应该是想自己静一静,乐湛便回去一心一意地伺候自家娘子,并且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解决了一下风鸣和胡涂涂的问题。

据当事人风鸣回忆,胡涂涂是在跟她一起回江西见她爹爹的那段时间里的某天晚上,趁她不备玷污了她;但是另一位当事人胡涂涂的口供却不是这样,据他说,自己是被那位准岳父给算计了,被灌醉并且下了药,还被丢到了风鸣的床上,然后兽性大发就跟风鸣圈圈叉叉了。

乐湛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舅舅的风格,觉得胡涂涂的话可信度还是非常高的。毕竟从风鸣七岁开始,那位就开始张罗着要给她找个相公嫁出去了。倒不是他不喜欢风鸣这个女儿,事实上他宠风鸣宠的不行,但是自从碰到个杀千刀的算命先生说风鸣情路坎坷,他便对她的婚姻大事颇为忧心,日日担心她嫁不出去。

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再想到俩人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,乐湛也不担心了,继续搂着自家娘子你侬我侬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