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用力,便将她拽得倒在身上,然后抱着她侧身,将她困在了身体和墙壁之间。床很小,两个人躺着挤得慌,但她一动乔赫就收紧手臂,只好小心地踢掉鞋子,陪他躺着。
空气很静,一切的声音都清晰无比。
隔壁家土狗的叫声,摩托车从下面马路经过的油门声,楼下奶奶不时走动忙碌的脚步声。
身后的人许久没动静,司真以为他睡着了,悄悄拿起他环在她腰上的手。
“打打。”耳畔他忽然叫了一声,很低,但分明是清醒的。
司真背对着他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静了半晌,他的声音再次响起,比之前更低了两分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,还真是难得。
委屈劲儿一下子上来了,司真吸了吸鼻子,故意问:“对不起什么?”
“所有的事。”他说。
司真轻声咕哝:“你倒是轻巧,两句话七个字就揭过去了。”
“那我多说一点?”
真是公鸡下蛋千年一遇,哑巴狗居然要多说话。司真学他平时惜字如金的语调: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