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还干涩得很,司真疼得一下子白了脸。乔赫也是一阵头皮发麻,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着,倒是没再继续深入。
司真刚缓上一口气,他在耳边低声呢喃,不停地叫她的名字:“打打,打打……”他吻她的眼睛,她的唇瓣,极尽温柔缠绻。“打打,我要你。”
事已至此,司真咬了咬唇,小声说:“你戴上那个……”
她知道他在床头的抽屉里藏了那个,整整两盒,藏了一个多月了,只是从没打开过。现在才明白每次能在最后关头停下,已经是他最大的温柔。他若真的像今天这样不管不忌,自己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。
她不想步妈妈的后尘,此刻却能体会到她当年的义无反顾。
当你真的爱上一个男人,根本拒绝不了他。什么原则什么底线,到最后都成了一张脆弱的纸。
五个字仿佛给了乔赫莫大的刺激,他发狠地在她嘴上咬了一口,松开她时两只眼睛已经充满狼性。
探手拉开抽屉,取出盒子,他一点耐心都没有,一把撕开,哗啦倒了满床。
他再次俯身吻住她,下面退了出去。又疼又怪异的感觉来不及体会,司真便被他强势的唇舌夺走了所有注意。
在取悦她这件事上,他已经积攒了足够的经验,只需稍稍忍耐着费些心思,很快便让她化成一汪春水。
但他的耐心也实在没有更多了,分开她羞涩闭合的腿,挺身而入。即便身体已经调动起感觉,司真仍感觉剧烈的疼,咬着嘴唇发不出声音,只感觉到被他一点点破开又全部占据。
乔赫的手撑在两侧,发红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努力隐忍的脸,将她逼向失控的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