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真打开钱包正要拿零钱,金筱筱叹气:“哎,你又来了。”
司真动作顿了一下,解释:“他也挺不容易的,给一些没关系的。”
遇到直接伸手要钱的,她或许会犹豫一下,但卖艺和乞讨不一样。或者有些老太太自己做手工出来卖的,她看到都会买一些。
“你就是太善良了,”金筱筱说,“所以才那么容易被骗。”
司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,没说话,把零钱放进老人的布袋里。
“怎么回事?”盛佳寻问,“什么时候被骗了?”
金筱筱便声情并茂地跟她讲了一通。
就前几天的事儿,她中午和司真一起吃完饭去实验室的时候,路上被一个南方口音的女生拦住。她自称南方某省人,放假来本市玩,谁知下了火车行李钱包手机全被偷了,没钱吃饭,虽然能和家人联系上,但没有银行卡,家人也没有办法给她打钱。于是请求借三百块钱,等她回到家一定马上转账还钱。
金筱筱本能觉得这种套路像骗人的,但那女生哭得涕泪横下,说起自己的家庭地址和电话时信誓旦旦,又很像真的。
她还没分辨出来,司真已经拿出钱包,拿了三百块给对方:“你先去吃点东西吧,别饿着肚子。路上小心一点,别再丢了。”
金筱筱阻止不及,看着那女生千恩万谢,主动记下了司真的银行卡号。然而,回头她越想越觉得是骗子。
“这都五天了,火车都能走两个来回了。”金筱筱说,“而且她留给司真的那个电话,打了根本没人接。”
乔赫微微皱眉,看着前方低头默默走路的司真,牵起了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