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么说,程礼扬心口还是憋闷得慌。谁愿意自家宝贝似的妹妹学那些东西,他宁愿她一辈子单单纯纯,永远做个懵懂无知的小少女。

但私心只能是私心,她总要长大,总要找男朋友,然后建立自己的家庭。

程礼扬叹了口气,“行了,我不会去找你同学算账。”

刚才也是气头上,真要因为这事儿闹到学校去,只会让别人看轻她。

总归是咽不下这口气,程礼扬道:“过两天我找些生理教材给你看,这些知识你早些知道也好。还有,那个男同学不是什么好东西,这种行为已经算是性骚扰,以后离他远一点,如果他再骚扰你——不止是他,以后有任何异性这样骚扰你,立刻躲开,然后第一时间告诉我,记住了吗?”

这么严重的吗?程恩恩一头雾水地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
隔天,程恩恩再去江与城那儿,说什么也不肯枕他的腿了。

江与城以为小丫头害羞,没当回事,看书的时候朝她勾勾手指,让她过去。程恩恩坐在沙发另一边,一脸严肃地摇头。

江与城的视线从书上抬起,看向她:“怎么?”

程恩恩为难地瞅了眼他的裤裆,说:“我怕你那里鼓起来。哥哥说,那样是性骚扰。”

“……”

程恩恩实诚地继续道:“我哥哥还说,再碰见这样的情况,要第一时间告诉他,他就来揍你。”

江与城想象了一下自己因为正常的生理反应而被好兄弟暴揍的场面,有点头疼。

“……你告诉你哥了?”他捏了捏眉心,艰涩地问。